“导弹离飞机就十米，炸出一团火球，普京却说：这是技术问题。”
十米，十米就是一根路灯杆的距离，导弹没撞上，却把38条命全卷走了。去年12月那场空难，阿塞拜疆客机被打成筛子，大家一开始猜来猜去，谁也不敢说是谁干的。现在好了，杜尚别峰会一开，普京当面认错，一句“我们打错了”把锅端到自己面前。可他没说完，又把锅往乌克兰那边甩了半寸：要不是你们的无人机飞进来，我们的导弹也不会瞎火。一句话劈成两半，责任跟着分家。
画面回到去年冬天，38个人登机前还在刷手机，有人往群里丢表情包，有人跟家人视频说再见。起飞不到一小时，导弹在夜里开花，机身瞬间被碎片撕出几个洞，机舱失压，飞行员拼命往回飞，最后还是没撑住。调查拖了快一年，报告出来那天，阿塞拜疆总统阿利耶夫的脸上看不出愤怒，只有疲惫。普京递过来的道歉，像一张迟到的欠条，上面写了“赔偿”俩字，却没写金额。
很多人以为，导弹打飞机是电影里的大场面，其实俄军防空兵天天对着雷达屏发火。乌克兰无人机一队接一队往俄罗斯腹地钻，炼油厂、机场、仓库全挨过炸。防空兵轮班上岗，眼睛盯屏幕盯到花，手指按发射钮按到麻。那天夜里，雷达上三个小点忽闪忽闪，操作员一急，把客机当成第四个目标，导弹一离架就再叫不回来。十米，就差十米，碎片还是铺满了机身。
普京在镜头前低头，说技术失误，说要赔钱，说要追责。可他没提的是，这套防空系统已经跑了一年多，零件缺、人员累、软件老，出错只是早晚。乌克兰这边呢，泽连斯基第一时间往巴库打电话，开口就是“我们支持彻查”，表面上哀悼，暗地里记了一笔。他等的不是赔款，是俄国人亲口承认“我打错了”。如今俄国人说了，可他没说“我对战争负责”，泽连斯基想拿这句完整道歉，还得继续熬。
两边都在打口水仗，俄罗斯把“无人机先闯祸”贴在自己脑门上，乌克兰把“你打客机”贴回给俄罗斯。两边像小孩吵架，你推我搡，谁都不想全背锅。阿塞拜疆夹在中间，一边收赔款，一边还得继续跟俄罗斯买气、买武器，脸色不能太难看。小国没有选择权，只能把悲痛折成支票揣兜里，转头还得握手合影。
很多人问，一句道歉值不值38条命。答案很难听：在国际政治里，命是命，价是价。普京给了阿利耶夫台阶，阿利耶夫给了普京面子，两边各取所需，逝者家属拿到补偿，媒体拿到大新闻，看客们拿到情绪出口。至于战争本身，不会因为一句道歉停火，无人机还会飞，导弹还会追，下一次误击也许已经在路上。
泽连斯基算盘打得响，他每让俄罗斯低头一次，就能向西方的金主们交一次作业：看，我们还在拖住俄军。可拖得越久，乌克兰前线也越吃力，炮弹、兵员、电力、网络，全靠外部输血。俄罗斯也不好受，经济被制裁勒住脖子，防空系统被人当筛子捅，国内怨气一层层往上冒。两边的痛苦像拉锯，锯口却是第三方平民的血。
说来说去，倒霉的还是那38个人。他们的名字被刻在石碑上，家属拿到赔偿金，日子还得过。可每次坐飞机，总会有人想起那十米的距离，想起导弹炸出的火球。恐惧不会写在公告里，它躲在机票背面，躲在登机广播里，躲在每一次“请系好安全带”的提示音里。
普京的道歉像一块创可贴，贴在流血的伤口上，止不了疼，也遮不住疤。乌克兰拿到了半句承认，俄罗斯保住了半张脸，阿塞拜疆收下了半袋钱。三方各退一步，谁也没全赢，谁也没全输，可战争这部机器还在转，下一颗导弹会不会再认错人，没人敢打包票。
说到底，战争就像没刹车的卡车，路上行人只能躲，没人能叫停。普京低头那一刻，很多人都以为终点快到了，结果抬头一看，卡车还在冒烟往前冲。
现在问题来了，下次如果导弹再偏十米，又该谁出来低头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