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论开国元老高岗的是非功过

1

高岗兴起,因二人逝世。

在革命初期,红军的主力部队在南方展开了广泛的革命斗争,而高岗同志则与刘志丹、谢子长等战友在陕北地区从事军事活动。但客观而言,与南方的红军相比,陕北的红军活动规模相对较小,主要是一些分散的战斗。

1933年11月,中央苏区的第五次反围剿战事正式拉开帷幕。与此同时,陕北地区积极推进红26军的重建工作,该军仅下辖一个师,由王泰吉担任师长,高岗担任政治委员,全军总兵力约500人。至次年1月,红27军亦宣告成立,同样仅设一个师,此时全军兵力已增至700人,装备枪械共计300支。

陕北之地,作为红军的根据地,实则并未显得兵力充足、马匹众多。

直至与徐海东所率的红25军成功会师,并共同组建了红15军团,陕北方才真正拥有了实力强大的红军队伍。老一辈将领们在事后感慨万分,若非徐海东的部队,陕北根据地能否得以保全,实难预料。

世态无常,这方陕北根据地,昔曾以英勇的战士和奔腾的骏马迎接中央的到来,成为了中央红军长征的终点,亦见证了推翻旧中国、开启新中国的伟大征程。

这就是机遇。

中央红军至陕北,为外来军。众多任务的实施离不开陕北干部的辛勤努力,故而,寻找一位能充分代表陕北干部利益的代表人物,作为中央与地方沟通的桥梁,显得格外重要。

红15军团虽归属于陕北部队体系,但军团长徐海东与政委程子华均出身南方,他们的背景使得他们难以全面代表陕北地区的特色。谢子长,其地位仅次于高岗,却不幸英年早逝;王泰吉,其地位与高岗相当,却也过早地离开了人世。阎红彦则因受到批评,被调往上海及苏联工作,从此远离了陕北,长达数年的时间。

仅剩刘志丹与高岗。

1936年4月,刘志丹在东征山西的征途中英勇献身。自此,在资历与地位两方面堪称陕北干部中的翘楚者,唯有曾任红15军团政治部主任的高岗一人。

就这样,高岗任陕北根据地代表。

中央红军踏入陕北,不仅为这片红色根据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,更为高岗同志的崛起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遇。这一切,无疑归功于刘志丹同志的英勇捐躯,他所孕育的宝贵契机,如今已落在高岗同志的肩头。

自那以后,高岗的仕途一路飙升,他从最初的革命前沿的基层干部,逐步攀升至陕甘宁边区的保安司令、八路军骑兵司令,最终荣任陕甘宁边区的书记之职。最终,他攀升至中共中央西北局书记的显赫地位,与南方局的周恩来书记、华中局的刘少奇书记并驾齐驱,享有同等声望。

莫文骅不解高岗的崛起。

教员强调:“在陕甘宁边区推进工作之际,必须与高岗维持融洽的合作关系。务必牢记,若中央的政策未获高岗首肯,其在边区的推行恐难见实效。”

莫文骅言辞凿凿地反驳说:“这显然是企图操控中央。”闻言,导师并未深究,只是轻描淡写地问:“你现年多少岁了?”莫文骅答道:“三十。”导师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:

“你还小,以后会好。”

教员的意思是,山头作为客观存在,若我们硬要将其铲平,反而可能激发其独立性和结盟的倾向。唯有我们认识到山头之间应相互接纳,才能逐步瓦解它们的团结力量。

此理,血气方刚的青年尚难透彻领悟,唯有历尽风雨的中年人方能深刻体味。

尽管高岗因教员的“山头观”而获得了切实的利益,但客观地来看,他得以享有这份福祉,不仅得益于他的资历,更在于他个人的卓越能力。

教员不重用无才者。

自1941年肩负西北局书记重任,高岗在协助教员处理党务与政务方面展现出卓越才能,同时亦亲自领导了陕甘宁边区的大规模生产活动。正是他持之以恒的努力,使得边区成功度过了经济难关,高岗的功绩因而显得尤为突出。

1945年,日本正式宣布无条件投降之际,我党立刻作出战略部署,意图迅速掌控东北的重要战略区域。在此生死攸关的关头,高岗挺身而出,毫不犹豫地请缨,志愿奔赴东北,开展建设工作。

次年六月,东北局对人事布局与职能分工作出了调整,林彪荣升为东北局书记一职。然而,考虑到其个性特点及专业领域的局限,林彪主要负责指挥作战事宜,其余相关工作则由东北局副书记高岗全权负责。

林彪与高岗在军政内外事务上的职责划分界限分明。每当林彪提出对弹药的需求,高岗总能迅速行动,着手筹备;若林彪需要粮食或人力资源,高岗也总能及时地提供所需。

要啥给啥,配合佳。

正当辽沈战役激烈展开之际,高岗不吝资助,向林彪将军输送了8000万斤粮食、8000桶油料,并组织了160万民工支援前线,为辽沈战役的持续进行奠定了坚实的后勤基础。

战事尘埃落定,百万雄师即将跨入关隘,林彪心怀感激地对高岗说道:“老高,若非你鼎力相助,我恐怕难以取得这场胜利。”

毫无疑问,从西北至东北,高岗始终承担着后勤建设的重担,这一使命在抗美援朝时期亦未曾有所动摇。

抗美援朝,教员下令:

“中国人民志愿军将东北行政区确立为其战略总后方的根基,所有涉及后方事务、物资补给以及对朝鲜战友的支援工作,均由东北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高岗同志亲自部署与指挥,确保各项任务得以高效、顺畅地推进。”

自此,高岗荣升为东北局书记,同时担任东北人民政府主席一职,并且身兼东北军区司令员及政治委员要职,肩负起抗美援朝后勤保障工作的核心重任。

在短暂的时间里,他迅速掌控了东北各相关部门,成功开启了三条运输通道,确保了朝鲜能够持续接收到兵力、粮食、弹药等关键物资。随着苏联援助物资的不断到来,高岗肩负起了至关重要的物资转运使命。

彭德怀曾深刻指出,志愿军之所以能够在前线屡创佳绩,两位关键人物功不可没:一位是高大麻子,另一位则是洪大麻子。若非他们的大力支持与协助,志愿军恐怕难以取得如此辉煌的战绩。

高岗,外号高大麻子,肩负着保障后方物资供应的艰巨使命;洪学智,亦被称作洪大麻子,以其志愿军副司令的身份,负责主持前线的后勤工作。

此刻的高岗,实乃贤臣勇将,深受教员赏识,在众多将帅中,他是坚如磐石的铁血兄弟。

正当抗美援朝战争进入决定性阶段之际,任弼时不幸与世长辞。

任弼时的传奇故事,我们往昔已曾详尽讲述,今次便不再冗述,仅以简语带过。任弼时,作为教员身边得力的助手,深受其信赖,并在五人小组中担负着举足轻重的平衡之责。

任弼时的不幸逝世,对于国家以及尊敬的教员,无疑是沉重的打击。

一旦职位出现空缺,便亟需寻觅合适人选予以填补。对于教员而言,他们更倾向于寻求那些具有影响力并能肩负重任的得力助手,因此高岗便自然地进入了他们的视野。此外,鉴于国家初创时期,各行政区的地方官员权力过于集中,有必要在一定程度上实现权力的适度分散。

在这样的背景下,便上演了“五马进京,一马当先”的传奇一幕。

五马齐驱,进京之路旨在削弱藩镇的势力。在这场行动中,高岗勇立潮头,其地位与作用犹如替补的任弼时。

2

1952年岁末,高岗肩负重任,踏进京城。他荣膺国家计划委员会主席一职,与政务院平级,由此掀开了崭新的篇章。刘掌舵党务工作,周掌管政务事宜,高层管理经济事务,三者共同构筑起稳固如磐的三位一体格局。

经济管理,正是他的强项。

谈及与教员的关系,高比其他同仁显得尤为亲近,这份亲近感显得格外显著。

往昔,他们的工作场所设于中南海一号楼,教员们的办公室坐落在一楼,而刘周朱三位同僚的办公室则分布在上层的二楼。自高先生加入团队,他的办公室亦被安排在一楼,与教员的办公室仅一墙之隔,形成了一个斜对面的布局。

若教员有所要事相商,只需轻声一唤,便能爽快地答应。至于关键文件,他便会亲自挥毫,留下详尽的批注,随后派人迅速送达至高层的办公区域,以便他能够及时发表宝贵的指导意见。

当时,我们设有“中央小会”,领导们在此齐聚一堂,共谋国家大计。毛泽东、刘少奇、周恩来三位领袖,只要抽得空暇,便会准时出席;朱德总司令因年岁已高,往往在会议尚未落幕之际,便先行告退;而高岗同志则每次均全情投入,未曾缺席任何一次会议。

会议落幕之际,众人络绎不绝地散去,唯独教员与高先生常选择留下来,进行一番深入而独到的探讨,往往直至夜色深沉。待晨光初现,教员才返回住室休息,而高先生则继续投身于日复一日的劳作之中。

朱老总目睹此景,心中不忍,忧虑他难以承受,遂在访友之际,一边悠然品茗,一边关切地询问道:

“小高啊,你的毅力真是让人钦佩。我常常觉得白天的会议就已经让我筋疲力尽了,但你每次会议结束后还要接受老毛的深度访谈,你不觉得这样的连续工作会感到疲累吗?”

他端起酒杯,满满地啜了一口,随后语气沉静地表示:“我并无大碍,正值壮年,您尽可放心。”

朱老总心中仍存疑窦:“小高啊,我与老毛并肩共事多年,深知他博学多才,对古籍的研究更是颇有独到之处。”

他似乎并未完全领悟,只是默默举起酒杯,默默饮酒,不发一言。

感慨万千。

显而易见,高进京一直居于前列,其签名在关键文件的顺序上,原本遵循着“毛、刘、周、朱、高”的次序,后逐渐转变为“毛、高”。但高进京认为这一排列方式并不适宜,因此他屡次提出调整请求,最终成功恢复了原先的顺序。

无论如何,众所周知,教员对高极极为赏识,对其悉心栽培,倾尽全力,期望他能有所作为,成就非凡。

此即前述“成大器”。接位制衡。

因此,在一次秘密会面中,教员亲自下令高同志查阅东北地区的敌伪档案,旨在寻找1929年刘同志在奉天被捕的详细记录。

若是一心坚守,坚韧不拔,自是无须多言。然而,一旦流露出动摇迹象,这份记录即刻化作可随时举起的锐利武器。

教员亲近者寥寥。

3

固然,有人或许认为高制衡增设两足系是对个人权力的扩张,然而这显然是对其初衷的片面理解。

分歧在路线和组织。

1949年,高同志在东北地区召集了一次关键的干部会议,并在会议中分享了一系列具有深刻见解的言论。

我们必须竭尽全力推动农民走向富裕,确保绝大多数农户能够享有稳定的生计,无后顾之忧。此外,还需引领农民从个体经营模式转型至集体化发展,有条不紊地构建供销合作社体系,从而有效避免农民遭受商贩的剥削。

他力主反对农民之间的自由竞争,同时坚定维护无产阶级政权的核心领导地位。

在会议圆满结束之际,东北局秉承会议精神,迅速起草了《农村支部工作指示》,并将该文件提交至组织部,期待得到回应。刘同志与组织部副部长安子文经过深入研讨,最终达成一致意见:

在目前的环境下,变工互助组转变为集体农庄的几率极为渺茫。个体生产向集体农庄的过渡,实质上是一场生产方式的根本性变革。缺乏机械化工业的支撑,集体农庄难以保持稳定。唯有待条件成熟,即机器工具得到广泛使用之时,才能有效地推进并实现集体农庄的建立。

他认为,在时机与条件逐渐成熟之前,宜先经历一段时间的自由竞争,而后方可着手进行社会主义改造。

高与刘观点相左,于是将回复转交给了导师。导师细读刘的观点后,脸上流露出不悦之色,显然更倾向于站在高的立场上。

1951年争议再起。

山西省委呈报了《关于推动老区互助组织发展的专项报告》,报告明确提出:

“凭借对公共积累和按劳分配这两项关键进步因素的不断加强,老区的互助组织将迈出坚实的步伐,实现更大发展。”稳固的私有基础并非终极追求,而应逐步加以动摇与瓦解,直至最终实现其根本性的颠覆。

报告已提交,刘批示。

逐步侵蚀并削弱私有制的根基,这种观念实则是一种错误、极具风险且充斥着乌托邦幻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想。这份出自山西的文件,生动地展现了此类观念,现特予印发,以供各位负责同志审阅。

抱歉,当前该卡片暂未支持支付阅读功能。

在本次辩论场合,高明确地表达了对山西立场的坚定支持,教员亦对此表示了赞同。与此同时,薄则鲜明地持反对山西意见的立场,刘亦紧随其后,对薄的观点给予了全力支持。

显而易见,自国家诞生之初,关于未来发展方向的问题便激起了热烈的讨论。在东北与华北之间,高层领导与地方官员,各抒己见,均持有自己坚定的立场和清晰的态度。

本次讨论内容主要围绕刘先生引发的争议展开,而与周先生的争论则集中在新税制改革的议题之上。

1952年12月,政务院正式发布了新的税收法规。该法规明确指出,无论企业性质属于公营或私营,都应平等承担纳税责任。在理念上,这一举措彰显了公平的原则。然而,在实际执行中,却出现了公营企业承担较重税负,私营企业相对较轻的情况。这种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催生了资本主义的发展,但对社会主义事业产生了不利影响。

然而,在新的税制正式实施之前,政务院并未向中央政府进行必要的汇报,此行为激起了教员的极大愤慨。

在税制调整前,未经中央批准便擅自与资本家展开协商,将资本家的私利置于中央意志之上,此行为实属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表现。再者,我国正处于历史的转折关头,我们究竟是朝着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迈进,还是可能重返资本主义的泥潭,这已成为一个亟需我们深思并解决的紧迫问题。

鉴于与两位同事的争议,教员趁机借助五马进京的机会,对人事安排及组织架构进行了必要的调整。

政务院所辖的八个部门正式划归国家计划委员会的管辖范围,与此同时,高某承担起了经济领域的重任。

董、彭、罗主管政法。

陈、薄、邓子恢主财经。

文教由宣传部长负责。

外交由周负责。

组织部由饶负责。

自此次部署落实以来,周的实际影响力在政务院中有所减弱,刘在人事安排上的权限亦受到一定程度的约束,而高则成功组建了所谓的经济内阁。鉴于教员对他的信赖有目共睹,高实则已攀升至第四位的重要位置。

照此态势发展,教员的愿景几乎得以实现。一方面,已形成三足鼎立、相互制衡的格局;另一方面,在路线与组织上,拥有了得力的左右辅佐力量,无论是处理大事还是小事,均能得到强有力的支持。

谈及人员调整,实非易事。我们首先需明确各自的立场与职责,待时机成熟,方能逐步破除这些隔阂。这一过程自需耐心与时间,而当前最为关键的是,我们应齐心协力,共同面向未来。

然而,高却对情况产生了误解,误以为教员真的意图更换人选,因此心绪不宁,情绪失控。

4

高先生性情开朗,言行间不拘泥于琐事,若以赞誉之词描绘,堪称随性而为,自然流露;反观若以贬义视角审视,似乎显得豪放不羁,略显失于斯文。

在会议室里,众人正全神贯注地翻阅文件或是各抒己见,而他则不拘小节地卷起裤腿,细致地擦拭腿上的冗余毛发。随后,他将搓下的腿毛拧成一小撮,用火柴轻轻一点,霎时,烧焦腿毛的刺鼻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。

他人捂鼻不满,他不为所动。

他性格粗鲁,难办精细事。

自攀升至第四高位,高顿对教员的教诲有了更为透彻的理解,内心曾被误读的抱负亦随之迸发,于是他毅然决然地与刘展开了一场严肃的较量。

适时之际,安子文呈递了一份包含八位政治局委员人选的建议名单,名单上赫然显目地列出了薄姓委员的名字,而林姓委员的名字却未现身于其列。

得知此事后,教员情绪激动,于会议中严厉指责安某。作为副部长,他竟敢擅自处理如此庞大的名单,此举令教员倍感愤慨。他明确下令,此事必须立刻终止,并严禁任何信息外泄。

安明显缺乏编制名单的资格,他实则只是借助他人所编名单,用以探测舆论走向。

随后,教员将名单交付于高,并特别叮嘱他只需进行审阅,切莫泄露任何信息。高郑重其事地作出了承诺。然而,在这份名单中,高瞥见了一线希望的曙光。

“林同志既是苏区的公职人员,又是军队成员,却为何他的名字未见于这份名单之中?”

高某迅速抛出了“白区党”与“红区党”的论调,声称教员是红区的象征,而刘则代表着白区。他强调,江山原本应由红区人民征服,但如今政权却落入了白区人士之手,迫切需要进行根本性的改革。此外,对于名单四处传播的事件,其隐含之意便是白区人士意图干预红区,因此我们红区的人民必须紧密团结起来。

一经此语,高立身不再孤立无援,转而化身为苏区军人的精神标志,赢得了彭林等众多同袍的坚定支持与拥戴。

1953年夏季的六月至八月间,中央举行了一次财经会议。在此次会议中,高层领导亲自对薄一波展开批判,借此契机,意图促成刘少奇的倒台。与此同时,该领导亦率领十余位官员,气势磅礴地奔赴西山拜会林彪。

显然,林的名字并未出现在你们的名单之中,然而,他与我们同属同行,共同肩负着这份使命。

战吗?

战啊。

遵照上级的指令,并鉴于与刘存的个人恩怨,饶某便在组织部对擅自拟定名单的事件展开了调查。他顺理成章地通过安某,追踪到了事件背后的主谋刘某。因此,在九月举行的组织会议上,饶某对安某进行了公开批评,并对刘某提出了严厉指责。

表面上,他们仿佛携手同行,实则往日并无太多的交集。当他们踏入京城之时,更无建立深厚友谊的可能。然而,他们之所以能够同步行动,实乃因为他们的目标高度契合。

他们过分炫耀,大张旗鼓地宣扬,似乎迫切想让每个人都知道,这已远远超出了导师的预料。以至于连叶子也忍不住过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,过分夸大其词?”

导师露出惊疑之色:“如此情境,你竟如何得知?我必须进行一番调查。”

他怒气冲冲地质询高:“到底是谁泄露了秘密,难道是饶吗?”这番话本意是想让他坦白,但高却错失了机会,转移了话题,辩解道:“饶不至于这么严重吧?”

教员察觉情况不妥。

起初,我们的初衷仅是意图实现一种平衡,却未曾料到高和饶竟将事态推向了如此极端,仿佛意图将庐山夷为平地,甚至让地球停止转动。若任其持续演进,将不仅阻碍团结协作以推动工作进展,更有可能激化红白两派、军政双方,乃至中央与地方之间的深刻裂痕。

1953年,随着抗美援朝战争的硝烟渐渐散去,我国的经济建设正迎来崭新起点,此时,团结一致的需求显得尤为迫切。最应摒弃的乃是分裂的念头,若分裂现象一旦发生,将对国家造成无法弥补的创伤。

导师果断地投入到善后事务的处理中,同时,他心中依然保留着对他们改过自新的期望。

他特地召集了刘、陈、高三位同仁,举行了一场专题会议,并督促他们展开自我批评。刘与陈两位同仁均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,而高先生则显得态度草率,未能充分融入到团结共进的会议氛围之中。

教师感到极大的遗憾,遂于12月24日发出感慨:“一司令部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,而另一司令部却笼罩在阴郁的氛围之中。”

自那番话语之后,高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风向的微妙转变,意识到败局已定,心中不禁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。

教员给了他机会。

1954年二月,正当七届四中全会即将召开之际,高某主动提出前往杭州与教员见面。然而,教员却认为无需亲自前往杭州,他建议高某与刘、周、邓三位领导人展开沟通,深入了解他们的观点,并探讨是否尚有挽救的机会。

三人屡次与高展开对话,然而高始终未曾承认自己的过失,致使双方未能就任何关键问题达成一致。近期,高之妻子透露,在交流之前,高竟在其裤腿中私藏了二十余颗安眠药。

被捕后自杀。

作为历经沧桑数十载的老革命家,面对些许挫折便轻易言退,其抵御打击的坚韧度显然有所不足。

鉴于其态度之傲慢,当前局势已无任何悬念可言。他在择路之际触怒了刘,在职场上又与周结怨,再加上拒不道歉,不致力于团队和谐,即便教员有心庇护,亦感力不从心。

若一味坚持争夺高位,难免会与另外两人产生分歧,而这样的代价无疑是巨大的。若欲与另外两人实现团结,便不得不暂时放下对高位的执着追求。

做个选择不难。

风光旖旎的高地,遂成为众矢之的,饶是如此,亦难逃其咎,一同遭受了无情的批判。

审视当前局势,我们仍有机会实现逆转,但关键在于必须跨越眼前的难关,并且需耐心等待十二载。事实上,先贤也曾持有相似的看法,若能赋予他一次重生的机遇。

1954年二月,高和饶受到批判之际,教员特意安排高重返陕西,就任地委书记一职,并对后续事宜留待他日再行商议。然而,在派遣人员前去洽谈之前,一连串令人震惊的消息接踵而至——高竟试图自尽,幸得及时救援,未遂。

闻悉此讯,教员面露嫌恶之色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望。他随即对秘书说道:“关于前往西北的计划,就此搁置,让他自行其是。”

自此,他已再无翻盘的可能。半年后,他服下安眠药,选择结束生命,最终落得自食恶果的下场。

人生恰似烛火渐逝,此案亦随之归于沉寂,化作了一桩铁证如山的事实。于是,饶某也因此被判入狱二十载,空耗了宝贵的时光。

1955年四月,高岗与饶漱石的处分决定终于对外公布。林彪由此填补了空缺,荣任政治局委员。随后,在三年时光的洗礼后,他又攀登上副主席的宝座。

历史迈入新阶段。

想起两句古语:

一失人身,永无翻身日。

一失足,千古恨。